既然准备回韩国继续学业,家里就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气氛就凝固了。 父亲给我买了很多口罩、防护服和医疗护目镜。 我担心会不会在飞机上感染病毒。 父母又向单位申请,并向防疫部门报告。 得到了许可,父亲开车送我去了机场。 当时机场大巴处于停滞状态,妈妈左思右想,说要提前准备,不要吃到机场。 拿来防护用品,拿来莲花清瘟胶囊和消炎药,看着眼睛通红、忍着眼泪的妈妈,我平静下来,笑着对父母说。 “这不是第一次去了,你放心吧。 我不是孩子。 我能照顾自己。 我不在家。 你们俩也要保重身体,没有祖父。 请照顾奶奶。
“也许是你介意吧,作为老司机的父亲走错了路。 高速的分岔道路没能走上哈尔滨机场的路,直奔哈尔滨市内。 看到交警和防疫人员在排查车辆,这才如梦初醒。 我是下午两点多的飞机。 这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进入哈尔滨市区后,必须扫码测温,从市区拐至哈尔滨机场。 时间一定来不及了。 看着排着长队的车
怎么办,要是迟到了就赶不上飞机了。
在关键时刻,母亲立即赶到警察局检举,向他们的领导反映了情况。 当时,一位警察领导特别通情达理,做特别的事,亲自开路,带领我们走上机场的路。 他还风趣地说,现在国内疫情已经得到控制,韩国那么严重,不忍心用父母的做法把孩子送到危险地。
让我们苦涩地笑着,为完成学业、置之死地而留后生吧。
顺利到达机场。 我穿着沉重的隔离服,拿着医疗护目镜、手套、两个沉重的大箱子,挥手告别。 我告诉父母,我不需要下车送他们去航站楼。 接触越多,感染病毒的概率就越高,所以希望他们健康。
我一个人走在去韩国的路上。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