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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新闻记者杨炯
29日中午,小弋特意向送货员要了两个便当。
这是他26日回国后落地上海的第三天。
被隔离在上海某酒店,经过三天的“时差反应”,小廿正在逐渐适应国内的节奏。
上海隔离酒店点了两人份的饭
隔离14天后,可以飞到成都。 我想那时终于真的回家了。
但从心跳加速,到终于辗转回国,这段时间对留学生来说无疑特别痛苦。
28日,“我国将全面控制国际航班入境”的新闻见诸报端,小弋暗自庆幸。
他26日出发的俄罗斯航空从阿姆斯特丹飞往莫斯科的航班,实际上是俄罗斯航空停航的“倒数第二班”。 已经很幸运了。 小弋心情变好,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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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荷兰留学三年
他在学习中学会了独立
2017年,小弋赴荷兰海牙留学,在海牙大学就读欧洲研究专业。
现在是第三年了。
欧洲的研究专业主要分为私有和公有方向,小弋选择公有领域,主要研究欧洲的政治和公共事务。
国外学习环境的最大特点是学生马上学会独立,小经历也是如此。
小廿在荷兰留学的时候留下了照片
“老师只需要告诉你这个项目的目标和具体要求。
具体过程完全由自己安排。
“因为拥有更大的自主决定权和责任,所以每次选择都必须慎重考虑其结果。
但是,这也可以更加灵活地安排自己的时间。
长期开放学习养成了在做出决定之前,深思熟虑,敢于承担后果的习惯。
正是因为这种独立思考和勇于承担后果的心态,他在疫情爆发的初期,也就是学校还照常上课的时候,提前自己做了决定。 中断学习,尽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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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时间
确诊数据“1到万”
3月,由新冠引起的肺炎疫情开始在全球蔓延。
3月28日,小弋离开荷兰两天了。
此时,荷兰的确诊数量为9762。
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目睹了确诊数字从1增加到近1万。
日益增长的数据让回国的小弋对自己最后一刻选择回国感到幸运。
作为欧洲研究专业的大三学生,在疫情面前对荷兰政府的战略和措施也有自己的看法。
在小廿看来,对于这次疫情,从荷兰、政界、媒体、公众普遍存在认识不足的问题。
“由于新冠灾祸中前期政府的判断存在问题,媒体也有意隐瞒,荷兰错过了控制新冠灾祸的最佳时期,之后的新冠灾祸迅速蔓延。
”
弋先生说,荷兰政府呼吁人们:“冠状病毒是一种普通流感,死亡率比流感低得多,而且死者多为老年人。
”既不限制也不禁止集体活动,也不提倡民众在公共场合戴口罩。
“对于感染者,荷兰政府相信很多人会自然治愈。
因此,在疑似症状或轻型感染时,荷兰政府首先要求居家隔离,医院也不接收轻型患者。
因为他们觉得很多人会自然治愈。
如果有患者连续多日发热,病情严重,为他们做进一步检查或接受治疗后住院。
此时,即使拖着重症患者也只能接受几乎一半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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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自由”
疑似患者的出行不受限制
荷兰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国家,不想对民众的自由施加制约。
结果,即使在疫情面前,包括这些疑似感染者也有权出去活动。
3月,由新冠引起的肺炎疫情已经在中国得到很好的控制,但国外疫情并不乐观,荷兰也有风声。
但荷兰政府对疫情的态度,让在荷兰的中国人“心潮澎湃”。
一直以来他们都在关注国内疫情的发展和疫情防控的各种动态,但他们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凶猛”。
面对这种现状,在荷兰的中国人开始“抱团抗疫”。
“荷兰人不知道瘟疫的严重性。 我们知道。
”
“荷兰不提倡戴口罩。 先戴上。
”
弋说,疫情爆发前期,当地华人微信群和朋友圈几乎每天都在讨论如何保护自己,荷兰人如何不在乎,戴口罩的亚洲人在荷兰面临的各种歧视等问题。
瘟疫前期,荷兰政府几乎没有采取有效的控制措施,患者人数的势头逐渐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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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千辛万苦挣扎
最终决定回国的“避险”
瘟疫越来越严重了,你要不要回家? 小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我查了一下当时的机票,2500元可以从阿姆斯特丹换乘莫斯科和上海回成都。
此时的小弋其实很纠结能不能回成都,但机票价格还很便宜,他决定先买下,观察荷兰疫情的发展,然后如果回不来,到时候再退款。
廿世说:“确诊人数没有突破1000人,如果能控制的话,就留下,如果不能控制的话再回去。
所以,我只是把机票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疫情真的很严重,自己至少还有一个撤退的选择,机会。
短短半个月间,荷兰新冠肺炎患者确诊人数不断增加,疫情持续恶化。
小弋想回家的想法变强了。
阿姆斯特丹机场空空如也
但是,在登机前的两三天,小弋也进行了“留在荷兰”的挣扎。
那天他去家门口的小公园散步。
公园里有日本鹿、各种鸽子和其他动物。
春天的荷兰很漂亮,天气也很好。 而此时,荷兰很多家庭的人都在家里被隔离,公园里的人很少,小弋给人一种“独享美景”的感觉。
再加上考虑到回国后在酒店隔离14天,我想在荷兰呆一会儿。 “至少这里的生活条件会好得多。
”
但后来朋友觉得荷兰疫情发展很可怕,劝他回国,国内要安全得多。
他还是听从朋友的忠告,决定回国。
全副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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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协助隔离
加大中国荷兰疫情防控力度
3月26日,在阿姆斯特丹乘坐SU2551航班飞往莫斯科。
我计划从莫斯科飞到上海,然后搬到成都。
坐上飞机后,小弋看到了乘坐俄罗斯航空从飞机上下来的旅客。 因为他们换乘的第二次航班取消了。
小廿终于意识到,现在这个时候能回国,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当晚7点50分,在莫斯科换乘SU208航班飞往上海。
到上海后,他们被送到酒店隔离。
隔离酒店的条件怎么样? 小弋的评价“很优秀”。
登机前严格检查
进入酒店之前已经旅行了20多个小时,在酒店大厅入住时,一颗小小的心“不耐烦”。
酒店防疫人员说,她们也连续几个月高负荷运转。
除此之外,由于最近上海入境人数持续增加,人手短缺,很多服务都不令人满意,但我们一直在尽力安排。
这让小弋很快平静下来了。
“关爱防疫人员,积极协助隔离,是每一个疫下回国的留学生应该做的事。
”
廿世说,隔离酒店的服务很好,如果觉得不饱,可以叫双份,晚上饿了可以打电话给我要泡面,即使日用品短缺,也可以让跑腿公司送去。
三天的隔离生活,让小弋基本适应了国内的时差。
针对目前的情况,小弋表示:“这种隔离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酒店环境好,医务人员服务细致。
二来在那半个月前在荷兰的住所自我隔离,已经能适应禁足生活了。
”
对于之前发生的部分留学生抵制隔离的事件,小弋也有自己的看法。 隔离及检查是最好的选择,大家要互相理解。 在疫情面前生活并不那么舒适,但医务人员的居住条件和我们一样,要加班做好管理工作。
回国不是给别人添麻烦。
下一步,小弋满怀期待地隔离结束后回到成都的家,和家人在一起。
他会继续关注荷兰疫情的发展和学校的动向。
至于是休学还是延期毕业,现在还不清楚。
“回国很辛苦,所以我也想和家人一起去图书馆找回掉下来的学习,调整身体状况,提高料理。
我计划好每天的任务,准备回来的生活和学习。
愿中国和荷兰都彻底克服疫情,早日复课。
”
(照片由小弋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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