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访鹿】的第80个真实故事
在大学里,学校教几门外语,英语,俄语,西班牙语,但是课时很少。
毕业后我们找工作很简单,国家包分配。我专业分配的工作还不错,是出版。1992年,我正好有个公费留学的名额。本来想停薪留职,去俄罗斯留学。90年代出国不像现在这么简单,留学的地方也不多。比如我要办护照,就得得到局以上部门的批准。而且出国前很难把户口去掉。像我们居住的地区,几乎没有人出国。我渴望出国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会抓住机会的。结果留学手续不顺利,只好辞职去留学。刚到俄罗斯的时候,基本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不会说任何语言。当时我们在国外可以携带2000美元现金,并不是很富裕。2000美元足够了。过海关的时候,别人问我有多少钱,我说2000美元。别人问我还有什么,我说我有一万外汇。没出过国,通讯不发达,什么都不懂。我以为出国需要外汇,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在国外拍的合影)我会和同学一起坐火车,先去莫斯科。
我们刚下火车,住在乌拉尔酒店。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吃中国菜了。听说附近有卖饺子的地方,就赶紧去买饺子。买回来后,他看了一眼,舀起一大勺,往里面加了点不知道的东西。我们吃的时候差点吐了。我印象特别深刻。饺子馅是奶油还是什么,我实在吃不惯。那边有个叫梅花餐厅的地方。每次熬夜到周日,很想吃中餐,就去那里吃。有一次,我和另一个留学的同学吃了11碗饭。除了吃,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基本上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学校有宿舍,两个人一个房间,住的人不算太多。我觉得挺好的。在我的印象中,俄罗斯人相当热情。后来我和同学在外面租了房子,还挺豪华的。房间里铺着地毯,电视和冰箱特别齐全。那时候国内条件可能还不如国外。而且我到了苏联之后,看到了很多在国内看不到的场景。比如去市场,天很冷,但是街上有很多人排队买冰淇淋。看到莫斯科的地铁就觉得很壮观。(在国外时)1995年,我和同学去南美国家厄瓜多尔旅游。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四季如春,空空气好,生活悠闲,吃穿也很适合我。我想留在这里,但是没有别的名字来实现这个目标。于是,1997年底,我再次申请去厄瓜多尔留学。此后一直在厄瓜多尔生活到现在,几乎没有回过中国。我父母比较开明,对孩子要求不高。只要我喜欢的东西,他们都会支持我。我留在国外,他们也没有反对。1997年,我又去上学了。我当时30多岁,主要学语言,也有翻译成社会和教育的专业。毕业后成功留在了南美厄瓜多尔。在这里找工作不容易。如果你想工作,无非就是去商店和餐馆找工作。也可以在当地政府部门工作,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兼职不是很适合我,所以只能被迫创业。在俄罗斯,我从来没有工作过,也没有做过生意。我想做生意,但是我什么都不懂。但我记得我在中国的时候,广东有句话叫“逆境开餐馆”。我决定开一家餐厅,主要做炒饭,炒面,还有一些简单的中国炒菜,但是口味都是适合本地人的。这里的租金不是很贵。我租了一个小房子,买了一些简单的设备,桌椅板凳,开始做生意。炒饭简单,我随便就能学会。(小时候)我深刻认识到,在最困难的时候开一家餐厅是完全正确的决定,因为投入是最少的。
如果特别困难,可以住酒店。但这并不意味着开一家餐馆很容易。也会遇到给我假钱的客人。一天的工作等于没有。有客人说饭后饭里有头发,故意不买单。那时候我什么语言都不会,又是女生,很容易忽略他们,他们不给钱就放他们走了。但是,我不怕。唯一的担心就是害怕创业会失去一切。还好我运气好,生意一直很好,旅游也比较安全。唯一的例外是,我在厄瓜多尔经营一家餐馆,被抢劫过几次。因为当时刚开了一家餐厅,钱不多,选的地方也不是特别繁华高档。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总是被抢,不过经济损失不是很大。我有经验。平时晚上天黑的时候,我会把大部分钱收起来,最多也就输个两三百块。他只是拿了酒店柜台的钱,我的零钱,抢劫客人。反正他要把店里跟钱有关的东西都拿走。我们开餐厅的时候从来不戴首饰,也很少把手机带在身上。他一看到就抢,即使找不到。因为整个抢劫过程三分钟,最多不超过五分钟。如果警察来了,他就跑不掉了。所以,他很快,很着急。但是柜台没钱是不行的。如果你拿不到钱,他不会做,但他会做。偶尔忘记去柜台收钱,损失会更大。不知道怎么办的人如果对这些事毫无准备,损失会很可怕。(国外街头拍的照片)当时我记得我不会说当地的语言,就雇了一个工人当服务员,收钱。
这样客人进来点菜的时候,至少能听懂。曾经,我们的厨房在楼上。我刚从厨房下来,一个人上楼了。我当时开了一家餐厅,学语言很快,可以简单交流。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要塑料袋,我就给了他一个。他还在往上走,但是楼上是厨房和仓库,不可能有客人上来。我意识到不对劲,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一脚把他踹倒了。因为我用双手扶着楼梯,所以我很强壮。他咕噜咕噜地下楼,跑出商店,离开了。很快,另一个人冲上来,我又把他踹倒了。他滚下楼,没有起来跑。他告诉我他不是强盗,他是来买东西的。结果劫匪来了,吓得跑了起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工人都走了。后来,强盗把他放在柜台里。我不知道怎么把他放进去。他在那里哭。这种情况会发生几次,但不经常发生。最坏的情况是,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强迫我拿钱。(旅行时)以我的经验,我会把钱给他,绝不招惹他。
虽然他的枪晃来晃去,但这不是电影。我从没想过要制服他。因为店里会有客人,如果打架,枪走火了,可能不仅会伤到客人,还会伤到自己。反正我被抢了就投降了,什么事都没有。抢劫之后,他拿到钱就走。所以,遇到抢劫,根据我的经验,自首就好。如果他想要钱,我通常会给他。如果他拿着枪,我投降,他不会伤害我的生命。把钱拿走就完事了。经历了这一切,让我难忘的是,我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旅游,任何一个地方的治安都不如中国。所以,我们出国无论到哪里,都要四处看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中国不是这样的。每次遇到刚从中国来的同胞,我都会告诉他们。如果有人被抢了,给他点东西。保命最重要。有的人为了财富舍命,最后中枪或被杀,令人扼腕叹息。2000年,我放弃开餐厅,做了一家店。当时来自中国的集装箱比较多,税率也比较低。除此之外,我还做过旅游公司。反正我创业了,做了很多事情。我几乎没有为其他人工作过。因为这个国家不是很大,大企业不多,不好找工作,工资可能也不高。找工作的话,现在越来越轻松的工作是翻译。但是翻译的工资真的不是很高,也就是800块,高2500,或者稍微高一点。工作累,服务时间八小时以上。(旅行时)其他的工作,比如餐馆和商店,就像我说的,工资不是很高。
但是自己做生意的话,在南美这些国家就比较容易,因为投资不是很大。赚到足够维持自己吃喝住行的钱,然后略有结余,还是比较容易的。这里的房子特别便宜。比如有一个城市叫昆卡,是厄瓜多尔第三大城市。在那里买了房子,500平的房子,两层,前后花园。我花了不到10万美元买的。另外,这是在一个新的地区。如果分为富人区和穷人区,属于富人区,房价比较贵。现在我住在厄瓜多尔首都基多。想买个四五百平米的大房子。老房子的话,要10多万美元。如果想买一套位置好一点的新房。比如在北京,就是王府井二环以内的房子,100多平米的房子,大概16万美元。运气好,在这里创业顺利的话,可能几年之内就能买房买车,也不会很累。我们一起做建筑公司,承接国外的建筑,包括道路桥梁,赚点钱。(在建筑工地工作时)2014年到2019年,我回国生活了一段时间。
长期在国外,与家人分离,只能通过电话联系,真的觉得很痛苦。后来慢慢上了网,可以给家里打视频电话了,好多了。2014年回国,发现中国真的发展得很好很快。然而,我离开中国太久了。回去后发现,无论在国内做什么投资,都是很大的。就算开个餐厅也要投入几十万。稍微大一点的餐厅,至少要投入一两百万人民币。哪怕一个小店也要十几万,国内的竞争对我来说太激烈了。2019年,我又出国去了厄瓜多尔,没多久就遇到了疫情。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回家。我真的很想念我的父母和亲人。我在厄瓜多尔的首都基多。2020年3月疫情停课,学校到现在才开学。在此之前,它是一个在线课程。影响还是挺大的,不过到目前为止,疫情防控似乎已经成为常态。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海外华人来说,如果真的感染了,在国外的治疗程度肯定不如在国内的时候。不仅医疗条件跟不上,所有费用都是自己出。首先,如果你真的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需要住院治疗,你必须支付5万美元作为押金。而且所有的医疗费用和保险都不能报销。不过这只是开始,现在疫情基本进入常态,大家都不太关注。一些娱乐场所已经开业,学校也开始上课。(去购物然后回来)起初,我也想回中国。
但是疫情一爆发,城市就封闭了,飞机停飞了,机票根本没有。即使是现在,我们回国的机票也很紧张。有时候,我已经和身边的人告别,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但最后一刻又走不开,从机场回来。比如提前买机票,走的时候说没票。如果我们想再买一张机票,我们还是没有。而且门票钱是不退的,所以我们只给现金券。现在回国就更难了。它曾经从厄瓜多尔飞到荷兰,然后从荷兰飞到北京,或者中国的任何地方。现在没有直航,这个航段一直有航班,那个航段没有,航线不全,很难回去。而且机票比较贵。现在我们的单程返程机票将近7万人民币。而且,我们还要回家隔离。回去估计要10万,真的很贵。(当我在家时)因为疫情发展严重,我在租别人的房子做民宿,也就是18个房间的酒店,挺好的。
我根本没打算做酒店。这个位置是我偶然看到的一个地方。因为疫情,我的生意不太好,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好路过这里,看到这个房子特别漂亮,位置很好。我只是顺路过来租的,因为觉得特别适合酒店。这个比较适合我这个年纪的人,而且不累。这个位置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我的酒店基本都是客满,生意还是挺好的。如果有机会,欢迎你去厄瓜多尔旅游,和我住在一起。作为一名女性,我有很多年在国外生活的经历。想给其他出国旅游或者留学的女生一些建议。如果你出国旅游,不要穿得太招摇。其实很多衣服在中国都很受欢迎,在这里也会脱颖而出。不要太露钱,不要太大声说话,女生也不要太紧张,把自己裹得太紧。否则,人们会看着它想:“哦,他们怎么能在中国这样做!”重点是,如果语言不行,日常交流可以用手势语言,比较肢体语言是世界通用的交流方式。但是关键的东西一定要说清楚。翻译机不工作。最好找个靠谱的翻译陪你。比如合同、开好的机票之类的东西,一定要了解和理解。不懂却装懂,会害了自己。(我在外面吃饭)即使是过海关的时候,关键的东西也一定要听清楚。
如果你不懂,你可能会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找很多麻烦。其实从我在国外这么多年的生活经历来看,我知道我刚出国的时候是因为亲戚或者其他原因出国的。只要在国外,最好什么都自己做。没有现成的东西可以享用。在家里,我受不了这个,还要克服吃住条件不好的态度。还有,不要太轻易相信人。在国外,如果真的遇到很大的困难,可以去中国教会和中国大使馆,可以得到特别真诚的帮助。这是【采访小鹿】记录的第80个真实故事。我觉得真理自有它的生命力,它有感动人心、温暖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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