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久学校荣誉】
幼儿园老师问小朋友:树上有七只鸟,一枪打死了,还剩几只?孩子问,有没有胆小怕死的?没有殉情,自杀?最后老师晕倒了。
也许只是个玩笑,但我真的笑不出来。
这一生无非是围绕两件事活着,一是解决与人相关的感情问题,二是解决与事相关的事业问题。为了解决这两个问题,我们需要使用学习功能。学校教育让我们知道,还是有点小学生的人。社会教育是让我们成为解决问题专家的大学殿堂。
小宇是国内小学里的小霸王。初中毕业的时候,她已经托福考了90分,但还是没有勇气去选那些对英语要求比较高的课程。然而,当他绕过美国历史和西方哲学的课程时,他陷入了更深的陷阱。
第一节生物课,美国老师没有像中国那样要求每个学生打开课本第一页,也没有播放PPT。而是在讲台上放了两盆花,问学生看到了什么。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东一言不发,西一语不发,小雨淅淅沥沥。面对课后老师布置的“花的颜色变化有什么关系”的小论文,小雨彻底崩溃了。
在来美国之前,小雨从未接受过论文教学法。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刷题”优势,到了论文教学法上就发挥不出任何作用了。到了美国才知道生物原来是这么学的。
讨厌自然科学的学生基本上“不看课本,不学课本,不去想定理的来龙去脉”。如果你问“这是什么?”他们要么记得,要么不记得。如果你问“为什么?”他们要么回答几个“是”,要么“左顾右盼”,然后搔着耳朵。
上大学之前基本都是把理化实验的流程画出来,看过“青蛙刨”的实验。如果自然这门学科只是培养学生运用科学原理和规律寻找答案,脱离了论文教学法和研究性学习模式,学霸就会对发现自然的真相失去耐心和兴趣。
去年,美国常春藤联盟在一份关于高学历学者就业情况的调查报告中指出,“那些博士毕业后专业离散度最大的学生都来自中国。他们去美国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拿文凭。”
浙江省教育厅原副厅长张曾率杭州中学校长访美。他们看见一群高中生在学校后面的工棚里制作飞机。张主任惊讶地说:“他们造出了那种能飞上天的飞机,把我们所有的校长都震惊了。”
为了制造飞机,学生们分成了四个社团,包括集资组、飞机动力组、飞机造型组、法律援助组。为了让飞机飞上天,学生们需要学习美国法律。"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真正的练习,而不是走马观花."张主任反思了自己记忆中我们的教育与美国教育的差距。
如果不出去看看,我们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要以为只有自然学科才需要研究性学习模式。
有一次,我让一个高考复读生评价“五四”。她一边翻着笔记,一边读着经文。
我问她:“这个答案是谁说的?”她摇摇头。
“你以为记住这些答案就能考出好成绩吗?”她点点头。
“你有自己的评价意见吗?”
她问:“你自己的看法是什么意思?我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吗?如果是,是否符合高考答案?”
和其他同学一样,她记住历史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为了考个好成绩,为大学铺路。至于“历史使人明智”的理由,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希望这些枯燥无味的课程能早点结束。
我们应该如何学习历史?我没有具体的答案。所有老师给出的答案都是有限的。虽然它们有代表性,但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最好的学习方法。
小明说:“妈妈,我们学校的老师什么都不知道。”妈妈问:“为什么?”小明说:“他们总是在问问题,让我们来回答。”
借用著名的钱学森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优秀的人才?”
我有答案,但我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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