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留学生的朋友圈如下图所示,甜蜜而幸福。
江歌事件发生后,我逐渐感受到留学生生活的困难。
在这件事之前,有一部关于日本留学生生活的有名的纪录片。
《我们的留学生活——在日本的日子》
豆瓣评分9.3分。
我在说2000年左右的留学生活——改革开放后第一次去日本留学的前辈们。
在那之后,有一些变成了“黑色”。 有回去的,也有永远留下的……
据说中国人是“世界上生存能力最高的民族”,但很多人不理解。 看了这部纪录片也许就知道了。
第一名主角——韩松
原本是名副其实的官二代,26岁的他刚下飞机,就满脸愁容地成为镜头前的主角。
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刚来就不觉得留学困难,志向非常大。
“我要办名牌大学(的通知书)。 我相信未来的政府会起用我。
”
由于缺乏前人的摸索和经验,这些留学生对日本留学的了解接近空白。
实际上,创办名牌大学的难度被大大低估了,——必须先在语言学校学习两年,即使拿到日语一级证书,也刚刚接触到报考的门槛。
一切都意味着花时间熬,熬意味着需要钱。
但对初来乍到的韩松来说,似乎不算什么。
第二天,韩松出现在东京街头,夹着领带、墨镜、背带裤、公文包在咖啡店用英语点餐。
平静地说明了侍从,“我不懂日语。
”
就像高富帅一只。
但是,一个月后再次见面时
高富帅好像变了个人,一脸为难地倒在地板上。
官二代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我爸爸也是县长级干部,妈妈也是市长级干部、厅级干部。
在国内,我们这样的家庭很辛苦,普通人想接近也离不开我。
”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日本对他一点也不亲切。
第三次见面已经是10个月后了。
瘦了30斤,方形的脸变成了尖脸。
环境改变人,甚至改变脸。
那时的他,已经是非常熟练的洗碗工了。
那件礼服早就装在箱底了,现在的他,系着工作围裙。
在快餐店洗碗是什么感觉?
早上9点5分,背疼得快要折断了。
洗了一天的碗后,韩松小心翼翼地接过店里剩下的饭菜,开始吃起来。
别说悲惨的话,他吃得很高兴。
曾经的干部子弟摇着头,嘴里沾满了油,对着镜头絮絮叨叨地说。
今天店长问了是否冷,说冷。
他今天对我态度不好。 日本人就是这样……
比起人情冷暖,韩松更头疼的是肚子饿。
“店长说我聋了,他不知道我饿了。
”
人常常饿得不知东南西北
耳朵好使吗?
在国内读了一万遍的《粒粒皆辛苦》,到了国外,才真正明白了——
小碟剩菜,杀两碗饭; 每次夹筷子都要合理分配; 每一口都在心里倒计时。
最后吃的最后一种酱,用米饭虔诚地搅拌干净,然后咽下去。
是饭菜很好吃,还是生活很艰苦?
剧组戏弄他,想回家幸福吗? 瘦瘦的韩松,毫不犹豫地回答:
用嘴回去,可以吗?
出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对不起
一点自尊心就能留住他。
哪怕是一点希望,也能继续支持这个曾经的少爷。
中午洗盘子十二个小时,才能维持日常开销。
晚上回到宿舍,刚开始学习的——
一万多个日语单词密密麻麻地写在两本小册子里,韩松用小指勾着凌晨4点的刻度。
“今晚,看到4点。
”
夜深了,节目组准备撤退,韩松突然揉了揉,忍不住问了一句:
“第一年最痛苦吧。 ”
一个人在异乡生活,忍耐是第一步,也是最被动的一步。
要想变被动为主动,必须组成“适应力”。
我们的民族,说勤奋,也不是更好,说努力,也不是更好。
最好的比喻是,像上了发条的铁人一样,笔直地跑,头也不回。
丁尚彪说: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没有机会出国
就像赛跑一样
我已经拿着这根接力棒跑了那么远
我的目标是再把这根接力棒最后交给女儿
我尽量多跑,让女儿能轻松地跑
是的,除了“变得更好”,很难有更具体的答案来安抚自己。
其实,他们和北漂、沪漂、深漂一样,都是漂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