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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行穿越欧亚回到中国的男孩被举报虐待动物:不然就结束旅程,不想再寻。

2022-12-20 21:06:15编辑:智库News

原本打算从欧洲骑马回国的徐志贤,现在已经被困荷兰近两周。9月初,徐志贤请兽医为他的马“穗穗”检查,发现它的后腿受损,于是决定暂停旅行。被动物保护主义者举报虐待动物后,当地警方带着兽医对“穗穗”进行了检查,认为马有旧伤,需要暂停行程,过一段时间再复查。他说,如果“穗穗”真的不能长途旅行,他将放弃原计划,结束旅程。

骑行穿越欧亚回到中国的男孩被举报虐待动物:不然就结束旅程,不想再寻。

徐志贤被举报,或与他最近成为关注焦点有关。荷兰当地一些非主流网站报道,他不懂马,无法保证“穗穗”的安全。荷兰社会注重保护动物安全,成立了动物警察队,专职照顾动物安全。新黄河记者了解到,9月21日,徐志贤告诉大家他很安全,并表示“不想再热搜了”。

被举报后删除之前的视频

骑行穿越欧亚回国的山东小伙徐志贤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

据《新黄河》此前报道,徐志贤和他的马“隋隋”于2022年2月20日出发,历时半年多,行程2500公里到达荷兰。原计划从德国继续,途经土耳其等国,最后回国。一个月500欧,一天二三十公里,计划时间一年半。

9月6日,兽医检查了“穗穗”的后腿伤势,可能要休息几个月。当时,徐志贤决定暂停旅行。上周,他说他住在荷兰马斯特里赫特附近的农场,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很少更新消息。此外,他还删除了一些之前发布的视频。

徐志贤说,他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有人举报他虐待动物。“有人去派出所举报我,说我虐待动物。警察抓了我之后,说没有证据,没有问题。两天后他们被释放。过了几天,警察追上他,带了兽医,兽医给“穗穗”做了检查,说可能是旧伤,我才买的。根据那些动物保护组织的说法,它不适合长途旅行。但马场主人也告诉我,长途旅行不是比赛,没有时间限制,你不走那么快,也不总是骑,就像老年人可以走很远的路,慢慢走就好了。”

“荷兰现在是雨季,很冷,有很多麻烦。”警方要求徐志贤在此停留近两周。再过两个星期,兽医会给“岁岁”复查,到时候警察就能回答他能不能走了。兽医告诉他,警方接到很多举报后,想把马没收,送给别人。

“隋隋是种马。我问马交给别人以后会不会被阉割?他们说不超过一周就会阉割,所以我还是尽了最大努力(保住马)。”徐志贤告诉警察,他们不必继续旅程了。也许他们能找到一个农场停下来。“其实,也有可能。如果它的身体真的很虚弱,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当事人报平安,说“一切都好”

“骑行回国”的徐志贤不仅在国内频频上热搜,早在他刚从西班牙出发的时候就接受了当地媒体的采访,行程中更是接受了众多国内外媒体的采访。徐志贤被困荷兰,或与他成为热点有关。

据报道,一名生活在荷兰的华人对媒体表示,荷兰一些非主流网站曾报道过徐志贤的故事,认为他不懂马,也不会骑马,因此很难保证马匹的安全。也有当地人持不同看法,欣赏他的做法。中国人说欧洲城市之间交通规则复杂,骑马很难走。许智贤大部分时间应该是牵着马。此前,徐志贤在接受新黄河记者采访时表示,在荷兰,他一般走自行车道,速度比较慢。9月21日下午,徐志贤向大家报告平安,“一切都好”。同时他说不想再搜了。

记者了解到,荷兰人普遍有“对动物的爱”,每个省都有动物保护机构。2015年,荷兰动物权利促进党(简称“动物党”)进入国民议会,荷兰“动物党”是世界上第一个赢得政治席位的动物保护组织。

还有荷兰的动物警察,他们会进行监控或巡逻,防止动物相关的犯罪,同时也承担起帮助处于危险中的动物的责任。违反《动物保护法》最高可处以3年监禁和16750欧元罚款。

以前的报告

穿越欧亚的山东小伙和他的白马“穗穗”:每天走二三十公里,一个月500欧。

一人一马,横跨欧亚。山东菏泽小伙子徐志贤骑着他的白马“隋隋”从西班牙出发,一路穿越法国、比利时、荷兰,继续慢慢走到德国,直到回到家乡菏泽。

从2022年2月20日出发,他已经走了半年多,行程2500公里,目前在荷兰。8月31日,《新黄河》记者联系到徐志贤时,他正准备为自己的白马“穗穗”清理马粪,准备继续上路。前一天晚上,他住在一个阁楼里,那里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在荷兰,他在公园住过四次,其中三次被警察看到。最后一次,他收到警告,不允许他在公园过夜。他决定早点出发。第一,为了给穗穗找更好的草,他也有一些小的身体问题。下一站是去医院。

徐志贤骑车上路,充满冒险色彩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在风景之外,有时候“脾气暴躁”的穗子和穗子,在路上遇到新鲜事,他会拍照发在个人账号上。难免会被质疑,有人觉得他太费钱费力。他算了一笔账,每个月花500欧元,每天走二三十公里,规划一年半,并不是负担不起的数额。(1欧元可兑换人民币约7元)工作几年,还有点积蓄。然而,他没有为这次旅行制定时间表。“也不需要很长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走走停停,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怎么样。”

好马跨欧亚。

2022年2月20日,徐志贤骑着马踏上归途。从西班牙出发,经过法国、比利时、荷兰、德国、土耳其等国家,最终目的地是中国。

他给这匹白色种马取名为隋隋,“因为它爱吃一切有耳朵的食物。”出发第二天,刚用了20多天的塑料爪子失灵了。新钉了爪子后,晚上就睡在马厩里。第三天去了西班牙圣地亚哥的大教堂,加利西亚马协主席来送朝圣卡。“第一次送给马一号”一连两天,他睡在马棚里,把鞍囊修好,买了一副马鞍。花了20欧元。

旅行的第一周,徐志贤每天都记录着自己的行程。穗每次都会出现在他的镜头里。出发前几个月,徐志贤到处找好马。起初,他在网上搜索马匹的卖家,找到了西班牙的马术专家布兰科。他以前从未骑过马。布兰科与他相处融洽,不仅从零开始教他骑马,还帮他找到了耳朵。第一次看到穗穗的时候,还是一匹小脏白马,青壮年,爱撒欢。布兰科陪了徐志贤一会儿,在边境和他道别。

4月,旅程在西班牙纳瓦拉遇到了一些“麻烦”。当时徐志贤正在穿越一个马场。在唯一的路上,他遇到了一个栅栏挡住了路。他下了马,打开栅栏门。短短几秒钟,隋隋环顾四周,带着母马跑了。当天在山里的大雾中,徐志贤失去了耳朵,立刻一路散落行李,电脑也坏了。隋平时不怎么乱跑,但是鲁豫在公司的时候,会表现出他“性格”的一面。最后,警察帮他找到了穗。"四月下旬,日落,新月之夜,大西洋."沙滩上,许智贤穿着一件印有马的标志的外套,和穗穗一起看夕阳。

在野外骑行,总会有一些意外。在五月,我在穿越一条沟的时候拉伤了腿。吃饭的时候一周走了50公里。去了盛产白兰地的法国干邑,花了30欧元在超市买了一瓶酒。徐志贤说,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他的家乡。

走一走,看看。

徐志贤,山东菏泽人,今年32岁。高中毕业后在国内学了一年,感觉没有学到自己想要的东西。2009年,他选择退学去意大利学习。

造船工程学士学位。在意大利,造船是一个周期性行业。当他从研究生院毕业时,造船业正处于低潮。在短时间内顺利毕业后,办事效率高的徐志贤在留学生圈子里有了一些名气。很多留学生问他的学习方法,他自然就当了家教。他上课得心应手,也考虑过做学习小程序推广学习方法,但最后都没有结果。

徐志贤的旅程开始不久,就有外媒发现了他。无论他去哪里,当地媒体总是来采访他,给他拍照。“重新与自然和世界对话,交朋友,了解其他文化。”在最初的采访中,徐志贤描述了从欧洲骑车回家的原因。后来他越来越淡定,骑行的理由变成了“我做了我想做的,没什么特别的”。他去过西班牙、法国和比利时。“高温过后下了一场大雨,飘到了法国普瓦捷。晚上吃了饭,在古城里转了一圈。经过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听说镇上的年轻人以前都是国王。”

徐志贤平时在自行车道上骑马,法国是个例外。“很多地方就像中国的农村公路,路并不宽,人、自行车、汽车都走在同一条路上。”雨中,他牵着马上了桥,身后有一辆车经过。他仍然慢慢地走着,手里拿着湿漉漉的运动鞋。“淡定干,不干就穿,边走边赌。”

有时候,他会选择夜间出行。”戴岳其实很舒服。路上车少,很安静。一晚上可以走30多公里。白天40摄氏度很干,躺在核桃树下的草坪上吹着暖风,无忧无虑。”

在比利时,徐志贤拿着一张票,“12公里,10分钟到2.7欧,走路要两个半小时。”他说他走得不快。他一天只走了二三十公里,并不是因为走不好。"旅行的目的就是看风景。"路过小镇,他也会和当地人聊一会。“如果追求速度,飞机可以在十几个小时内到达山东。选择骑马,只是走走看看。”

暂时回国一年半。

“相机盒子上周末被偷了,马绳昨晚被酒割断了。”徐志贤很少谈论路上遇到的“坏事”。“这样的事情天天都有,我就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挫折。”

8月31日晚,他住在一个露营区,那里人很多,“类似嬉皮士。”小房子的屋顶上有一个阁楼,只有一个简单的床垫。这里的人们非常热情。只要有人敲门,一般都会让人过夜。早上,清理完马粪,徐志贤决定早点走。“这里的草不太好。我们需要为耳朵找点好吃的。”前天上午,警察告诉徐志贤,不能再在公园里睡觉了,否则要罚款。他在荷兰的一个公园里呆了四个晚上,被警察看见过三次。是遛狗的人报的警。"他们只是觉得人们不应该在公园里过夜。"

徐志贤试着跟着某人的路线,寻找一些可以买到补给的地方。一边吃草一边休息,晚上搭帐篷,或者过夜。隋还在悠闲的吃草,徐志贤更担心手机的电量。一路上,遇到咖啡馆、超市,他都会进去充充电。在露营区,他使用充电缓慢的太阳能电池板。“手机还有不到一半的电量,今天要走一天,你得省着点。”

徐志贤把自己的账号命名为“骑行欧亚”。他骑车回国的视频火了之后,质疑的声音很多。"骑马可能要花很多钱。"他算了一笔账,一个月花了500欧元。即使三年后,他最多也需要近2万欧元,折合人民币14万左右。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终点线?“不知道,暂定一年半。”冬天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冬天再说冬天吧。”旅途中,徐志贤除了每次出境前都要准备好自己和穗穗的相关手续,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想太多。“走一步看一步。”谈及回国后的打算,他还没决定。“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未来。”他想,也许等他走了,他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新黄河记者:刘金阳

编辑:韩露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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