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 Beth编辑|原图片| Unsplash
此外,一到一年一度的大学排行榜季,学校和领导机关都受到藤校的邀请,各大公众号也来捧场,藤经验,攀藤秘籍,令人眼花缭乱,心潮起伏。
我们不能说生活在全民爬藤的时代,但是哪个父母在心底里对藤校和名门学校没有憧憬呢? 似乎也是父母对自己未完成愿望的寄托,只要孩子能努力、情投意合地进入藤校,就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父母曾经想过,孩子们进入藤校后,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他们真的能接受一流的大学教育吗? 毕业后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吗? 他们学会深刻思考人生了吗? 如果你不能回答这些问题,我建议你读《优秀的绵羊》这本书。
本书作者、美国耶鲁大学教授威廉德雷谢维奇在常春藤联盟学习和工作24年后,于2008年辞去终身教职,离开耶鲁大学。
因为,他觉得美国的精英教育已经陷入了误解。
“在你认为名校会给你带来无限机遇的同时,我们有没有想过,这种对名校的迷恋,伤害了我们自己? ”作者从一开始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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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藤校毕业生的职业选择看
精英教育缺失的到底是什么? 2007-2010年,约一半的哈佛毕业生和宾夕法尼亚毕业生选择了金融和咨询两个行业,超过1/3的康奈尔大学、斯坦福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毕业生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2011年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生中,仅从事金融业的毕业生就达到了36%。
相比之下,25%的耶鲁大学2010届毕业生选择了金融和咨询。 这已经是很低的比例了。
在自称多元的精英校园里,为什么这么高比例的人选择做同样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作者在对大学一年级学生进行科学可信的调查时,询问了他们毕业后的计划和憧憬,但没有人谈论咨询和投票。
和耶鲁同班的学校毕业生总是觉得,如果他们的第一份工作赚不到10万美元的年薪,自己的名校学位就白白浪费了。
很多从常春藤联盟毕业的学生都有这样的感受。
我们认为哈佛、耶鲁和同等学校的学位应该得到承认,但咨询工作完美地满足了这种心态。
作者从身边参与咨询行业的同学和朋友那里得知,他们加入咨询公司的原因只是“我能行”。
极少数人有这样的机会,敢作出其他选择。
表面上这些工作背后有丰厚的收入,这让名牌大学的学生误以为是受金钱的驱使选择了这些工作,但学生选择这些职业的根本动机不是个人欲望,而是行为惯性,是大学前与大学之间形成的生活、工作、思维惯性。
他们大学毕业后,不明白自己内在的生活意义是什么。
对这些年轻人来说,最大的问题是,除了这些工作之外,还有什么工作值得做?
《出身》这本书的作者在实地访问中发现,顶级咨询公司和律师事务所变成了“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的名牌大学学生的研修学校”。
学生之所以走向这些职场,不仅是因为他们被高薪华丽的生活所吸引,还因为这样做可以暂时逃避选择。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大家都在追逐同样的东西时,毕业生们断定它应该是有价值的。
这背后的关键是缺乏安全感、方向感,以及不想失去机会。
这一切都源于恐惧,在精英学生的光鲜外衣下,是一颗害怕失败的心。
当今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对成就和成功有着压抑的追求。 他们都觉得自己必须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实现自己的目标,紧随其后,追逐下一个更高、更伟大的目标。
很多精英家庭的孩子挣扎在“有价值”和“被认可”之间,游走在自负和自卑感之间。
他们很难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完全由别人支配。
资质至上的心理状态会用短期的收益率和实用性来评价教育的价值,而忽略了学习和内心的真正追求。
哈佛大学前院长哈利r .路易斯( Harry R. Lewis )写道。 “学生们讨厌去上自己没有把握取得优异成绩的课,所以大家无法拓展和超越自己熟悉的领域。
大学教育的初衷是为年轻人提供发现新角度观察世界,发现自己内在新能力的机会。
但是,由于学生们自认是上天的骄傲,不能落后于他人,只愿意接受帮助他们获得A的挑战,大学教育的本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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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不会“自主”教育你。 当然,不能把责任归咎于学生自己。 大学也负有责任。
美国精英大学教授承担着课程和课题研究的双重责任,后者往往是他们熟悉的本职工作,课题研究往往得到政府的不断资助,因此大学的资源分配在教学与研究之间竞争时,后者轻易取胜。
结果,教授一般不重视教育的现状。 因为他们在意课题研究。 他们的教育内容也就是自己的研究方向,他们不需要考虑他们方面的研究领域以外的事情。
因此,他们无法成为能够与学生深入沟通、为学生解惑的导师。
在顶尖的大学里,重视教育的教授不仅被轻视,而且搞学术研究的态度会被直接怀疑。 花在教育上的一分钟,意味着牺牲了学术研究的时间。
正如卡内基教育促进基金会副会长恩斯特博伊尔( Ernest Boyer )所说:“获得‘最佳教育奖’将严重打击将来应聘终身教授职位。
”
在高等教育高度商业化的今天,大学要求的不是提高教授的教学能力。
大学认为教育是浪费资源,为了降低成本,大学减少了全职教授的授课工作量,雇佣了很多兼职和临时的教育人员来代替教授的工作。
据统计,2011年美国大学终身教授人数占全体教师的25%以下。
临时工作人员降低了成本,但也降低了教育质量。
兼职教师相对缺乏经验,工资低(平均3000美元一门课),流动性大,终身制教授往往把精力集中在逃课的入门级课程上,这些初级课程对刚进入校门的大学生产生了及时而深刻的影响。
大学教育质量的优劣学生很清楚。
耶鲁大学的师生比例是1比6,居全美首位,但一位学生告诉他,在大学四年里,影响她的思想深度的教授屈指可数。
还有学生向作者表示,一对一对话的机会太少,与教授有深刻思想冲突的机会更是供不应求。
2005年新生问卷调查显示,不到1/6的新生对教育“非常满意”。
另一份大学四年级学生调查问卷显示,超过1/3的学生表示上课很无聊。
学校提供的教育既不能帮助学生接近理想,也不能引导学生如何追求理想。
当然,也有人认为大学教育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利益,但他们总是补充说:“如果你想去找,机会是存在的。”
言外之意,你必须去找,做得真的很努力。
有人说:“哈佛仍然是世界上受教育最好的学府之一,但它不会积极教育你,不会去引导你,去影响你,去挑战你。
”弗吉尼亚大学教授马克埃德蒙森( Mark Edmundson )说:“要接受真正的教育,无论学校知名度高低,都必须和学校玩游戏。
“实际上,越是有名的学校,越是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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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精英大学是哈佛大学,“几乎听不到反对学术要求过高的声音”。
虽然学术标准因学校而异,但教授和学生在大多数学校已经建立了“默契”。
师生之间这种“默契”,促使学生以低质量的习作换取高分数。
只有常春藤联盟等,老师们才会认为A-是默认分数。
只要你去上课,就不可能通过考试。
在这样的学校里,A-与其说是分数,不如说是比喻和特权的象征。
其实,校方对自己的学生说,别担心,我们会罩着你的。
从“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开始,这些名牌大学的学生从小就经历了很多次大大小小的“锻炼”,甚至是“魔炼”。 学生们通常必须学习七个或八个AP课程,并参加九个或十个课外活动。 如果你的课外活动只有五个或六个,招生官一开始就会意识到这样的申请完全不利于出师。 全能冠军、充分“偏向”的精英俱乐部、管弦乐团、大小团体、SAT考试、晚间活动、周末日程、夏季课程、体育训练、家教、“领导能力”、“为他人服务的精神”
为了做到这些,为了能“修正果”,学生们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自己的追求,包括对大学的向往。
进入精英大学后,学生仍在无止境地追求课外活动,学生们感到压力很大,但要向公众展示完美的形象。 (不仅剥夺了自己的空闲时间,还牺牲了理性探索的机会。
结果,他们无法全心投入某种爱。
一位退出海军,就读社区大学后进入斯坦福大学的学生认为斯坦福大学(以及美国和世界其他斯坦福大学这样的学校)的学生是花园里长的花。
他们会被很多人照顾,包括父母、辅导员、考试指导专家、老师、教授和朋友。
只有在这些人的精心培养下,他们才能盛开。
这些花很美,但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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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追藤校以外
还有什么选择? 处理排行榜的最好方法是无视它。
排行榜往往会比较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学校,或者在两所极为相似的高中之间进行无意义的评分。
排行榜体现的是学校的市场地位而不是教育质量,但学生的选择取决于名气,而不是能与自己产生共鸣的学校。
如果你追求博雅教育(全员教育模式),文理学院是最好的选择。
文理学院的教授招聘和晋升原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授的教学投入,包括为学生提供的个人咨询时间,在校园生活中发挥积极作用等。
文理学院的教授有更强的学校大家庭身份认同感。
文理学院的课堂教学多以研究形式进行,教育者是全职教授,极少数是兼职讲师,大型学校的硕士生不会代替教授给本科生上课。
整个教育和学习环境很亲切,但很激烈。
另外,由于学术研究的强调越来越少,人文学科至少与科学学科对等了。
文理学院的学生在课堂上完全不能拉开差距,要积极参与教学探讨。
作者认为,里德、凯尼恩、卫斯理、西沃恩、曼荷隆等第二梯队的文理学院是最好的高中。
这些学校一心为教育的真正价值服务,对与哈佛耶鲁竞争不感兴趣。
虽然是第二梯队,但它们的质量绝对不是二流的。
在比较学校时,作者建议考虑《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之外的其他排名,如《改变人生的大学排行榜》、《隐藏的常春藤》和《华盛顿月报》。
这些排名基于大学对社会福利的贡献。
你需要的是关心你的学校。
作者强调,无论你上的是哪所大学,都要学会支配自己的教育,而不是教育支配你。
到了大学,要凭敏锐的嗅觉快速寻找良师,有勇气在班外与他们建立关系。
道之存,师之存也。
此外,大学教育要帮助我们的成年人,然后帮助他们获得某些领域的专业技能,所以选课原则就是这样。
大学完全是学生自己的。 大学代表着人生的机会。 请善待这个机会。 不要匆忙地成为自己心中早已计划好的人,而要成为你自己从未遇到过的人,去遇见那个更好的自己。 要实现这一点,最重要的因素不是你就读的学校,而是你自己。